时哭时笑,状似疯魔。
“把她带下去吧,天亮了送她去见官。”谢老夫人吩咐道,“另外还有她这几年的工钱,我特地说给她都攒着,等她要时才给取用,也不许她家人再来探望。所以一分一毫都没有用到她家人身上,一并给她结算了,让她带走。”
“母亲。”谢大老爷罕见地提出了质疑,不赞同地道,“这会不会太轻易放过她了?而且还有事儿未问清楚呢,她那个铃铛……”
几乎是同时,江月也在这时候提出告辞。
谢老夫人看向江月,歉然道:“本只是想留你一夜,没想到这都快到年根了。你先回去和家人团聚,稍后我会让人把诊金送往你家。”
江月自然不担心谢老夫人赖账,便没再多留。
出了谢府,宝画还频频回头观望。
江月问她看啥呢?
宝画道:“当然是跟谢大老爷一样,想知道铃铛的后续啦!不就是一个古怪的铃铛嘛,为何能让谢老夫人那般惊惧?还有她那个古怪的佛堂……”
江月无奈地轻拍了她额头一下,“前头听就听了,不过是个人之间的恩怨。再往下听,那就是谢老夫人身上的旧事。万一牵扯到宫闱的秘闻,你是嫌命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