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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也难怪她之前说医女为她针灸过,却半点也没起到作用。

若眼下施针之人不是对人体穴位了如指掌的江月,也同样不会起作用。

江月让她躺着别动,而后起身去了一旁的桌边,背对着穆揽芳假装倒水,其实是闭了眼,意识进入了芥子空间,接出了一些灵泉水出来。

“喝口水。”

都知道女子在信期是不适合喝冷水的,但见识到了江月针灸的本事在先,此时穆揽芳对她可以说是言听计从,立刻接过水杯喝下。

一杯水下肚,她不止没觉得发寒,反而没了知觉的手脚都开始暖和起来。

她熨帖地呼出一口长气,“你在水里放了药?”

江月含糊地应了一声,“我随身都会带些日常能用的药粉……现在你可以说说发生了何事吗?”

穆揽芳点头,说起事情的经过来。

原是那日从外头回来后,隔了几日,她的信期就到了。

这些年她毫无理由的日渐发胖,信期便也越来越不准,每次好不容易来了,更是疼得死去活来,下不得床。

这次来了之后,虽仍有些不适,却没疼到那个份上,起码还能照常起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