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不由也跟着笑起来,“姐姐别哭,那并不是你的错,就是那‘病’害的。既好了,往后便没事儿了。还有你前头食过太多汤药,积压久了,便成了毒。体内余毒不清,总归不是好事。所以我一会儿还得给你开个清毒的方子,你须得照着吃上一旬。另外我这儿还有一套打坐的口诀,姐姐记下来,往后每日早晚打坐一刻钟,固本培元。一旬之后,我再为你诊脉。”
江灵曦忙不迭地点头。
…………
从大房的宅子离开的时候,江河和容氏、甚至形销骨立的江灵曦都坚持亲自相送。
一直送到街口,江月总算劝得动他们止步。
离开之前,江河和容氏还坚持要付给她诊金。
虽然江月的意思是让他们看着给就好,不给也没关系,毕竟江灵曦是原身喜爱的姐姐,看在原身的面子上,她也是乐意无偿出诊的。
而且别看江河大小是个官,但八品官一年的俸禄也就四十两。
大房还有个在外求学的儿子,前头给江灵曦求医问药也花出去不少家当。
加上她和联玉成婚,大房送的添妆和喜钱加起来也有十几、二十两了。
但江河和容氏坚持说一码归一码,成婚是成婚,出诊是出诊。
最后双方合计了好一会儿,江月就收到了十两银票。
她心情不错,回程的时候脚步都轻快了不少。
走到半路,江月才发现联玉好像沉默过了头。
虽然他日常也不是多嘴的人,但两人现在也算熟稔了,照理说今日这个情况,他也会问上一两句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