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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一般医馆也不会对外出售这些东西,都是定做来给自家坐诊大夫用的。

所以江月就也没提。

下午晌,江月和宝画就从城里回到了村子。

江月先去看过许氏,又替她把了脉,看她经过休息之后,胎像越发稳了,便不再操心什么。

后头她又去后院的小厢房里转悠了一趟,少年仍旧在昏睡,只是炕桌上的汤药碗和饭食碟子都已经空了,表明他中途醒来过。

傍晚的饭食依旧是房妈妈准备的,除了中午剩下的两个菜,房妈妈还另外蒸了个鸡蛋羹。

金黄色的蛋羹,滑嫩嫩、颤巍巍,撒上碧绿的葱花,看着就让人胃口大增。

不过那蛋羹就只一小碗,房妈妈自然不舍得吃,江月便也推说自己刚发过热,不好吃太多鸡蛋,都留给了许氏。

一顿夕食用罢,江月才发现好像回来后就没见过宝画了。

这丫头性子疏朗,不拘小节,又是自小在村里长大,因此来到这南山村后适应良好,已经交到了几个朋友。过去她也时常在干完活后,跑出去和朋友玩。

等到天色渐暗,房妈妈给烧好了一大锅热水,让江月和许氏洗漱,她自己则开始收拾许氏的被褥。

之前两对母女各住两个屋,但现下许氏有孕,便需要一个有经验的人看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