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失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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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裴寂声音透着股虚弱,慢吞吞地说:“我要给伤口上药,你在这里不方便。”
上药就得脱衣服,他们俩孤男寡女,实在于礼不合。
少女闻言,却是柳眉一竖,一脸不赞同地说:“不行,我不出去!你是为我受伤的,我怎么能把你一个人丢在这?而且这伤在背后,你怎么上药?”
裴寂微微一愣,还未回答,安玖已大剌剌地转到他面前,伸手过来:“你不要不好意思,你现在是伤患,就不要在意什么规矩不规矩了,我来帮你上药。”
裴寂:“等、等等……”
“哎呀,你一个大男人害羞什么。”少女一边说着,一边强硬地扯住了他腰带。
偏偏裴寂这会正虚弱,又要在她面前装瘸子,一点反抗的力量都没有。
少女一脚踩着床沿,一脚蹬在地上。
她单手摁着白衣公子的胸膛,将他牢牢摁在床上,另一只手则揪着他腰间的衣扣,白嫩嫩的指尖灵活地一转,那巴掌宽、雪白的腰带倏而散落开来。
腰带一落,原本整齐的衣襟顿时敞开,露出男人瘦削的锁骨以及一小片无瑕的胸膛。
裴寂脸色本苍白无比,此刻却被她闹得耳根都红了一片。
“你、你住手,别扯,我自己来!”
他眼睫颤抖得厉害,好似风中的落叶,显然被少女这举动气的不轻。
如此轻浮不知廉耻,安尚书怎么教她的!
安玖眼瞧着那端方温雅的白衣公子脸都开始泛红,眼角眉梢皆是鲜明的怒气,这才意犹未尽地停下手。
“好吧好吧,那你自己脱,脱完了我给你上药。”
说完,她便后退两步,让他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