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寒一走,马车内独余沧淼和子芩,沧淼立时将手掩面,肩头颤抖难抑,竟如心窝子被捅了似的,难受哽住了,“好秋颜。四月初八”

子芩递上一条手巾,“爷,擦擦眼睛。”

沧淼将巾子接过,在眼睛上擦拭了下,才强自笑道:“让沙子迷了眼。下回我再要来秋府丢人,你记得阻止我。今儿一夜我如个馋嘴的毛头小子。”

子芩颔首,“将军对您无意?”

沧淼颔首,“我说我中意她。她没说她中意我。童寒的古琴,她就放在她那些军功章下面的桌案上。我想,我送的香囊她不扔,是给我面子吧。我的表白,她认为我是四处留情。”

子芩叹气,“您出门后,我见小姐略开门望您背影。”

沧淼心底狠狠一撞,“此话当真?”

子芩颔首,“千真万确。”

回到药阁,沧淼问子芩道:“今儿下午从将军殿那边经过时候,你看见秋颜在路沿子上没有?”

子芩抓着头发道:“当时只顾得听您骂我,我哪有心思看路沿子啊。没瞧见秋将军呢。”

沧淼不悦,“你长两只眼睛太少了,你应该沿着脑袋长一圈眼睛。”

“怎么了爷,秋将军当时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