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颜小声说:“谢谢您带我下酒楼用餐。我第一次进这样的酒楼。印象深刻,春卷,叉烧,竹荪汤,还有粉色的郁金香。天色不早,我该回了,明天还要查案除狗呢。”
沧淼认为除西狗半天就够了,她还有九天,大把时间可以和他耽搁,他不动声色道:“接下来你回哪里歇着。寝室还是家?送你。”
秋颜想起每日坡脚等在家门外的退伍老父亲了,叹口气,“不知道。”
“我在附近有处江蓠别院,去我别院迁就一夜?”沧淼提议着,眼睛无意间,或许是有意间睇过她被束至平坦的胸胁,内里风景他曾见过。
秋颜一怔,连忙红着脸摆手,“不,不用了。”
“不必多虑。”沧淼轻轻一咳,“我不留宿。你独自在别院歇着。只是给你提供一个落脚地。女孩子一人在外,危险。你虽会武,毕竟单纯,男人多数不善,含我在内。”
秋颜仍是觉得去他的别院住下不妥,女子要自尊自爱,迈出这步,总显得随便,“我想了下,我爹娘在家到底操心我,我要回家了。”
“嗯。回家也好。最安全。比去我的别院,安全。万一落雨,我不得不留宿别院,倒说不清了,恐需要许你王妃之位了才能保你名声了。”沧淼竟觉有根筋魂被勾了,若是她去了别院,反倒不这么勾着他,他扬手教晋鹏来结账,又说,“许王妃之位,又恐童寒要告御状参我一本,夺妻。”
秋颜只听得耳尖也红了,轻声道:“神医。”
“嗯。说多了。不说了。”沧淼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