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长安终于看清楚了来人正是帝君,她已经跑的气喘吁吁,她却没有止步。
帝千傲远远见自己的女人朝自己小跑来,他便快步夺过去,衣摆被雨水打湿,干净的短靴沾了泥污,君降。
双向,奔赴,眼里只有彼此,只想靠近你。
终于,他们在灯笼长街烛火最绚烂处相遇了。
“好长安。我的好长安。朕不放心你一人离家。不放心。”帝千傲一把将洛长安抱在怀里,将面颊埋进她的颈项中,颤着嗓子打破了那难以启齿的孝道,“追了二百里,终于追上了。跟朕回家吧。不要说一年,片刻也离不了你!”
洛长安在他怀里小声说着:“相公我我定是不孝的,我我竟不想回乡。可我懦弱,不敢说啊。我我不想和您分开了。别离好苦啊。然……二老,二老……”
帝千傲恨不得将她揉进骨血里,沉声说着:“父母十年紧要,朕也想为国丈二老过十年,虽通常都不挪祖坟,但毕竟你们兄妹都在南边,二老也该来团圆。朕会命禁军行陆路,回去旧都迁坟移墓,将二老尸骨灵位移来新都,一路会有国法师随行,周护二老的神魂不被路途所侵。也会请财神为你们白家生意镇风水。不会使财路受阻。”
洛长安心动狠狠一撞,“帝君”
“使你走水路是因你身子孱弱不可颠簸,禁军快马加鞭走陆路,一个半月可抵达,一个半月可返回,七月里,仍可赶上二老十年祭日,朕会在长安城选风水宝地为二老建陵墓,朕会在三月内修好国丈陵,到时和皇后一起拜祭。往后皇后也可以常常为二老扫墓。可好?……可好……”
洛长安没有想到帝君会为她做到这种程度,抱着他腰身,“好人,何苦处处迁就我。”
“你为我诞下三儿一女,你为我原十指不沾阳春水,现缝衣煲羹汤落下手疾,我做这些算什么。”帝千傲将手指拢入她的后脑,低下头发狠似地吻住她的唇瓣,直到尝到了血的腥甜才放开了她那被他吻得红肿的唇瓣,复又将她拥入了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