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千傲将她揉在他胸膛的手攥住,然后将她手放进他衣物里,使她手心压在他心口肌肤上。

她的手为了给他缝衣落了痛疾,手指伸也伸不直,问她痛不痛,眉如新月笑笑的说不痛,他心疼的呼吸也难,藏了她绣花针,她就生气一天一夜没和他说话并且要分居,他竟拗不过她,又乖乖将针还给了她,原来她对他也是用情至深,她也不舍他吧。

“一想到明儿是四月初一。心里就痛得厉害。”

说着,帝千傲眼睛红了,给她做月子,倒给他做出了心病来了,一天天数着日子,生怕四月初一来了,三月上旬都还好,过了十五就慌了。

洛长安也静了静,怕一开口就嗓子发颤了。

两人都静了,可闻彼此呼吸声,情愫蔓延。

过了会儿。

帝千傲缓缓说道:“这半个多月,每天都见你在收拾行李。不少时候是当着我面收拾的。都收拾好了吧。”

她当他面收拾行李,滋味好苦,然是父母十年祭,缘由太重,不能阻拦,最苦。

洛长安颔首,“刚又检查一遍。都收拾好了。您早说些,我也避着您些收拾。但总归我得收拾……我也觉一月过得快极了。仿佛昨儿才生了那两个人。”

帝千傲又如耍赖般说道:“我要再检查一遍你的行李。共计数十箱子,一一的看看,你定没带朕的衫子解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