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父岳母,哪一家的?白家的,康家的,青家的?”刘勤冷笑,“张王李赵,赵钱孙李?”

沧淼摇头道:“白家。独此一家。”

刘勤倏地立起身来,“休了?要是愿意休,不会等到今日。与群臣相悖,麻烦!三房四妾的多好呢!我妹又没有怨言。帝君指定觉得我妹好拿捏,越发的欺负她。欺负的人都…瘦了!”

沧淼耸肩,“我长在皇门却不碰官位,就是为自由。帝君不是寻常人。你或许以为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但休不休的,也大多身不由己。但事在人为啊。你还别不信。”

刘勤立起身来,指着洛长安手边的安胎药,“帝君要是舍得休妾,我把这碗安胎药喝了!”

洛长安:“……”我哥又疯了。

刘勤怒道:“不,一碗安胎药太少,他休几个,我就喝几碗!”

沧淼:“可以,可以。对自己够狠。”我药材多。管够。

小桃一怔,爵爷上次吃折扇,这回又我倒希望爵爷能喝上安胎药呢!只可惜难。毕竟不是儿戏,帝君二次休去后宫,与群臣相悖,不现实。

洛长安叹口气,“越发没边了。好了。哥。”

“这碗安胎药是我给洛长安熬的。不过,没关系,你的我给你现熬。”沧淼抱着手臂,低笑着吩咐他的药童道:“你去熬七十二碗安胎药,预备着,多加点甘草,好下腹。”

“七十二碗?”刘勤:“欸,沧淼你来劲儿了是吧谁给你的自信?”

沧淼耸肩,“闲着也是闲着。找点乐子。”

洛长安眼尾里见秋颜进了花厅,便道:“秋颜,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