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千傲将洛长安的手攥紧了些,“让他说。自己家人,朕今儿没戴扳指,过节呢,我是你丈夫,他是你兄长。家宴上的话,要亲近些。”

“我白家满身铜臭,实在高攀不上贵族。我这不争气的妹妹,一再掏空家底倒贴,也令我愤怒。落得个毁容险些惨死的下场!回宫之后,窝都让人占了,在远郊我都可看见现长春宫的宫灯!她要再回头,我打断她的腿!她有哥,不吃皇粮了,回家我养她就是了。在宫里每月一千两,不够我给她的零花。她自己也有白家的手艺,她若静心研究,也可成事。嫁了人就将匠心丢下了。”刘勤厉声道:“谢谢帝君大度,容刘勤活着将话说完了。舒坦了。要杀要刮,随便吧。”

帝千傲轻笑,“打断她腿?不行。动一根发丝也不行。不开玩笑。再说一个打字,人你就接不走了。”

刘勤:“……”这人!

“哥!”洛长安沉声道:“帝君从没有用每月一千两来将我量化!你误会了。”

刘勤冷冷一哼,“长安,吃菜吧。男人说话,你别管。”

帝千傲为爱妻夹了些清淡的淮山,盛了些龙骨汤端至跟前,将金丝汤匙递到她手里,温声道:“在娘家跟前就别为我说话了。你只记下我的澄清就好了。专门解释给你听的。不让你带着疑问离开。”

洛长安心中一暖,拿起汤匙对付碗里的淮山,原来他安排小宴是为了澄清她对他的误解,这半年他承受了太多人的非议。

帝千傲只抿唇笑着,并不辩驳刘勤,也并无怪责之意,只又笑道:“爵爷真性情,朕既然请你来,你要说些什么话早在预想之中。只还有一件事情,再与你澄清一下,小东西在画舫上遭遇火灾,朕请国法师,将她香魂锁在画舫内,不是让她永世不得超生,是舍不得她魂飞魄散,流落在时江。你误会了。”

洛长安听着自己曾经怪责帝君的事情一件一件大白,竟越发的心疼不舍起来,帝君

刘勤一震,刚想询问那腕子上的白绸是不是镇鬼的,便被洛长安以手压在了手臂上,龙威,不可一再忤逆,帝君做得已经到了极致了。

洛长安缓缓道:“哥,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