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遵旨。”洛长安就怕他说君臣二字,她走了过去,面上倒也温顺地在他里侧躺下,他将她身子安置在他肚腹之上,低手轻轻摩挲着她的面颊。
她没有推开他,但此时偎着他,就如偎着一个护身符似的,心境大不同了。
他没有对他的后宫之事进行解释。她也没有问。
他如一名来和正妻履行义务的丈夫,而她无法置喙他的多房姬妾。
他似乎已经不是几年前那个肯为她肃清后宫的他了,她也不再是那个恃宠而骄让他唱《满腔忠魂》的不知天高地厚的皇后了,一场大火,烧得她只在乎权势了,凤位。
他也没有对刘勤、白泽之事进行解释,她面朝墙壁的画像,他也未做解释。她心里闷闷的,也没有问及,其实,还是不甘的,就想问问,那些过往,他都还记得吗。
画舫顺着时江水缓缓启动了,洛长安不知这画舫会将她带去何处,但她自己有想回去的地方。
她的凤位!她拼了命生下的一双儿子!还有,杨清灵那凶手!她要回去大东冥皇宫!
可他没有提要她回去啊。
这就加剧了她的闷窒和无名的委屈了。他怎么不提接她回去呢。还没和离,不是吗?
“帝君,我”洛长安小声说着,难以启齿,以前不屑于求宠爱地位,这时倒放得开了,为达目的,不择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