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并非不念旧情之人。”帝千傲轻笑着,“都督若是昨夜晚宴不反,朕可留你至寿终正寝。然,都督昨夜反了烧了朕十三座宫室,让朕颜面大损,朕绝不姑息!”

吴书业面部肌肉抽搐着,“本都督,身披你父亲的黄马褂,此黄马褂是先皇自身子上脱下来给我的,带着先皇余威!你刺透这马褂杀我,无异于杀先皇!无异于弑父!帝君,若是目无生父,就动手吧!”

帝千傲隐隐的紧了手,眸子却越发的布满了杀机,“自然是要,扒了这黄马褂之后,再杀你的。朕怎会忤逆先皇。”

吴书业知道帝君最在乎礼教,便大笑道:“本都督倒要看看,谁胆敢近身扒下我的黄马褂,我手中斩莽剑,除了不斩皇帝,其余人等,遇神斩神,遇佛斩佛,若是有人对此剑还手忤逆,视同无视先皇,乃是弑杀国父之罪!”

帝千傲将手中缰绳一提,手背青筋曝露,“佞贼!”

康庄对吴某破口大骂:“你个不要脸的!有本事不要像缩头乌龟一样躲在黄马褂里!真是个男人就把斩莽剑扔了,和老子单挑一回,保证打得你满地找牙!”

嫪擎鄙视道:“你已经走投无路了,就不要继续拖延时间了,咱们就是围着你不动你,不出五天,你们也饿死在包围圈里了!何必呢!”

秋颜冷笑道:“都督是没有任何胜算的!省省吧!现在跪地求饶,还能留个全尸!”

帝元荣不言语,毕竟是自己亲生舅父,自己不愿和谋反扯上关系,只厉声道:“舅父,迷途知返吧!”

“尔等真当本都督没有绝地逃生的法子?你们大错特错了!一会儿本都督就教你们看看,你们崇敬的君主,是如何跪在我脚边的!”吴书业厉声说着,便拍了拍手道:“将皇后娘娘,押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