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辈子似乎一直在令他失望,好气馁。
洛长安静静的,没有说话,他生气了,需要宣泄,而她也宛如被撕碎了。
帝千傲将挂在墙上的洛长安年少时的画像取下,也扔进了炉火之内,动作间全无犹豫,似乎要断了过去。
洛长安越发的面无表情,他没有对她决绝过,他但凡决定,八匹马也拉不回了,最绝的一次是那次在爵爷府被她惹急了,假意要休掉她那次。而这次,他自发的,已经憎她了。是她在不合时宜的时间,干着不合时宜的事情吧。
帝千傲朝着洛长安伸出了手,“发结呢?”
洛长安眼睛立时红了,“要发结干什么?”
“烧了。”
洛长安轻声道:“不知放在何处了。”
“在你颈项悬着。”帝千傲拆穿她,“交出来,烧了,朕安心国事,不伺候了。”
洛长安软声道:“不让烧。”
“挡得住吗。”帝千傲将微凉的手指自她领口探进去,将那装着发结的香囊提了出来,轻轻一揪,自她颈项取下,随即毫不迟疑地扔进了火炉里。
洛长安几乎窒息。
帝千傲从衣袖中取出洛长安初次送他的灰色的帕子,也丢进了火炉里,当着洛长安面烧了。
洛长安哽着嗓子道:“我没有背叛你。我们的快乐不应该建立在萧域的痛苦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