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鹰:“”死变态。
华清池殿内非常清净。
帝千傲的龙靴踩在厚重的暗棕色地毯上没有什么声响,他在池畔靠着假山站定,随即抱着手臂欣赏着洛长安的背影。
她的长发散在肩头,发尾教池水打湿了,在雪白的肩颈肌肤上缠绕成画,她趴在池边,把玩着拱窗上的冰凌,脱尘清雅至极。
他内心的狂躁得到些微的慰藉,他不想打破这份安宁,如果不是假山上流水冲落了一块石头发出些声响,他想他会静静地看着她许久许久,不和他闹分手惹他生气时的洛长安还是很可爱的。
听见石头相击之声,洛长安便回过头来,不期然的和帝千傲目光相接,她有些无措,但稍微的惊慌之后,也觉得不必矫揉造作,自己身上有什么是他没见过的呢,这时候用手遮哪里,哪里就成引路标似的将帝君视线给引了过来,于是她沉着气,抿唇大方的笑了笑。
好在池水上的花瓣稍稍解了她的困局,她将身子不动声色地往水下埋了埋,只留脖子以上在水面之上。
帝千傲眉心动了动,颇为扫兴,“这样,就没什么大看头了。”
洛长安耳尖微热,明白他指什么,她知道她应该说些什么打破尴尬,起码不要破坏自己和帝千傲之间难得的安静的氛围,但一开口就发现自己已经开始阴阳怪气地吃起醋来,“太傅都好吧?雅儿小姐,担心坏了吧?”
“老毛病了。年岁大了,反反复复。暂时没有大碍了。后面那个问题,你自问自答吧,她担心不担心朕不知道。”
“哦。”那我也不用自问自答,我根本不想知道她什么想法。关我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