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千傲的语气近乎切齿。

洛长安抗衡的力道微不足道,犹如荔枝一般,被剥掉了外皮,露出了剔透晶莹的内里,每一处蜜津都散发着诱人的光泽,使得他冷意的眸子瞬时灼热起来。

洛长安的身子似乎成了一池子泉水,随着那激烈的浪头往礁石之上撞击,喉间的声响支离破碎。

“帝千傲,你究竟要我怎么样。”

“你知道我要什么,我究竟有没有这个资格。”

洛长安再难承受更多的高山大海般的沉溺,雪白的手臂抵在他的胸膛,“你有资格叫我长安,请放了我。”

这话,她原本以为是投降所用的战略性服软,可是话一出口,却使得自己的心内翻涌,也使得男人如疯狂一般,滚烫的手心灼烧着她的肌肤似乎要将她融化。

“帝千傲,你那么高高在上何苦为难我一个奴才呢。”

此后,洛长安沉沉的睡了去,似乎隐隐的听见,有一道温柔的嗓音在耳鬓低语:“朕需要的不是一个暖床的奴才。朕要的从来都只是你。”

翌日清晨,洛长安睁开眼睛,她本以为帝千傲会早已经离去,然而她却迎入了帝千傲的眸子,她不知他何时醒来的,又如此这般看了她多久,她慌张的别开眼睛,却教他逮着机会往唇瓣耽搁了好一会儿。

奴才房里的这张小床真的太小了,他们贴的很近很近,被褥外面很冷,洛长安搂着他腰身,竟有种不想起床的感觉。

帝千傲是自律的,外面天还没有亮透,他便穿戴整齐,出去片刻后拿着一些药膏和纱布进来了。

洛长安还窝在被褥里,浑身骨头懒散的不能动分毫,相反他怎么那般神采奕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