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说他甘拜下风的啊,她该怎么回答呀,标准答案是什么呢。

帝千傲深怒道:“方才你那般将右侍郎按住,是已经结束,还是将要开始?”

他清楚她的用意,从一年前她开膛破肚落在他谷底的暗阁开始,他便知道她拼命活着是为了复仇。

可是,仍介意。

尤其她那两只细嫩的腕子撑在右侍郎身上时,旁人对她有任何肖想,他也会介意。

洛长安很害怕帝千傲的气势,她明白他指的是她刚才那么状似不怀好意在慕容珏肚子上的事,她实话实说道:“我是不小心跌倒了而已,不是刚结束,也不会有开始。”

“不必着急狡辩。朕检查完自会判断。”帝千傲从他的领地,侵略性的踏入马车的角落,在她原本就少的可怜的领土上落下他的足迹。

洛长安往后退,直到背脊靠在车厢上,再没有退路了,她清了清喉咙道:“帝君,您这样,奴婢害怕”

“你有多怕,朕便有多火大。洛长安,人是互相的。”

“我”

洛长安还未来得及说话,便被他拉住了双手,十指相扣的抵在车厢之上,冰凉却极具占有性的的吻落在她的耳鬓和颈项,激烈的动作使得马车晃动起来,她的面颊爆红。

“帝帝君,您是不是又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