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的只有这副质弱无骨的身子了,物尽其用,她希望从这男人这里捞到好处,她需要权力,至高无上的权力,能够爬到和她仇敌比肩的高度。

而这个男人他什么都有,只要他愿意给,她可以拥有一切。

问题是,贱奴如何可以令他心甘情愿的放权利给她呢。

无异于白日做梦。

令人沮丧的是,她又来了月信。

帝千傲将解到一半的纽扣系回去,“什么时候来的?”

“今日早晨。”

“五日可干净?”

“七日。”

“洛长安,你真没用,朕几乎每天都来,你却又来了月信。”帝千傲冰冷的声音透着不满,似乎还有那么一点失望。

她却怎么?

洛长安听不明白。

是怪罪她不该来月信吗?

但是女人都会有月信的,每月一次。

除非怀孕了。

但是,尊贵如他不可能会允许一个奴婢怀上他的孩子,这对他,是耻辱。

“是奴婢月信来的不是时候。奴婢该死。帝君赎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