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幽道:“纳妾倒也算了,可气招惹的不是小门小户的女郎,据说是凉州别驾的妹妹。”
这就更出奇了,官宦之家的女郎,怎么那么想不开,与有妇之夫纠缠。
所以一样米养百样人,有的人脑子长得九曲十八弯,确实不知道应该怎么形容。
居安说:“怎么办呢,五嫂看着好可怜,上月还求再怀一胎,凑个好事成双呢。”
结果五兄是个无情无义的人,真心要是掏出来喂狗,怕是狗都不吃。
大家对这种事嗤之以鼻,但为难之处在于这花心的男子是她们的阿兄,像对付韩煜一样对付他,又有点下不去手。再说五嫂都没有说话,她们要是瞎拱火,到时候帮不成五嫂不说,可能还落埋怨。
居上道:“等阿嫂告知阿婶再说吧,看阿婶怎么发落。”
居幽几乎能推断出她母亲的反应,暴跳如雷,大声斥责,扬言要给阿耶写信,请阿耶回来打脱他一层皮。可是远水解不了近渴,阿耶人在象州,一般要等过年时候才回来,那时不知又是怎样一番光景了。
再者五嫂这个人,看似温柔寡言,却是十分要强的性格,要等她亲自说出口,怕是已经闹得不可开交了。
居幽望向居上,气壮山河道:“咱们去找那女郎吧,劝她离五兄远些,五兄家里有夫人了。”
居安摩拳擦掌说对,“咱们找她去!”
可这种事单找人家女郎有什么用,祸根还在五兄身上。居上道:“五兄就是太闲了,得让他忙起来,忙得摸不着耳朵,就没空勾搭女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