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开瓶的前一秒,她按住了盛惊澜的手,“我为自己口不择言的事跟你道歉。”
男人不依不饶:“一句道歉就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是你先找我吵架,不听我解释。”她思路清晰。
盛惊澜重重地把瓶子放到地上:“既然你对我这么不满,何必巴巴地凑上来?”
“如果你现在不想见到我,我可以离开。”说罢,她就要起身,却被盛惊澜握住手腕,拽回去。
他哼声:“送上门的,我又岂会拒绝。”
温瓷愣了一下,唇瓣翕动:“你非要这样贬低我吗?”
他傲气撇头,不放手也不说话。
温瓷深呼吸。
或许是从小到大的经历和情感认知让盛惊澜无法正确地处理亲密关系,遇到矛盾就变得格外别扭。
“盛惊澜,你想清楚,我虽然因为心疼和不舍来找你道歉,但不代表可以任由你作践。”温瓷没有挣扎,任由他握着手腕,耐心安抚他心中的焦躁不安,“心情不好可以跟我倾述,但不能把气随便撒在我身上。”
空气凝固许久。
盛惊澜随手抹了把脸,话题跳跃:“头疼。”
温瓷下意识抬头环顾四周,问:“有蜂蜜吗?泡点蜂蜜水喝。”
他道:“没有。”
“解酒药?”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