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惊澜一把握住她手腕,嫩如牛乳的皮肤一捏就泛红,“我可以耐心追到你同意为止,但是别的选项,你想都不要想。”
温瓷试图抽离,对方纹丝未动,她不免嘀咕:“霸道。”
盛惊澜笑着松开她的手,温热的指腹轻蹭她脸颊:“我只是醋劲儿比较大。”
这人真是一点也不按常理出牌。
别的男人死活不肯承认自己小气吃醋,他倒好,但凡有风吹草动,恨不得把醋意宣扬到人尽皆知。
盛惊澜是行动力很强的人,说要追求,就想方设法制造机会。
一般人邀约几次不成功就会揣测对方心思,随之产生退缩心理,而他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有换不完的借口,耗到温瓷答应为止。
工作室装修,他主动请缨当监工。
温瓷忙到晚上,他就体贴送餐送温暖,简直关怀备至。
温瓷亲手绘画的冰川图即将完工,乍看是美丽的,却总觉得缺少些什么。
她后期要把图纸上的画面搬移到绣布上,以针为笔,以线为颜料,过程和难度比纸上作画更加复杂,所以每一步都必须精心考量。
身后传来脚步声,是赖在她这里不走的盛惊澜,打着呵欠出现。
盛惊澜扫了一眼,见她还停留在上午的进度:“卡住了?”
笔盖抵着下颚,温瓷苦思而不得解:“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盛惊澜信手拈来:“我知道。”
“是什么?”温瓷迫不及待想知道答案。
见她满眼希冀,盛惊澜环抱起双臂,“求我。”
温瓷毫不犹豫:“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