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过, 只能抱头狐窜。
而谢芸这会儿正拿着收回来的离火镜给雪琉璃烤海鱼干,她得赶紧给雪琉璃备好口粮,不然这猫回头得把家里的屋顶给掀翻了。
翌日清晨,因为这一天是朱院长火化的日子,所以谢芸特地拽着周胜早起了半个小时。
等孟秋菊和周德义老两口过来时,恰好赶上载着朱院长的灵车从医院里开出来,要开往虎头山火葬场去。
谢芸单手抱着雪琉璃, 另外一只手拿着海鱼干喂,雪琉璃安安分分地趴在谢芸怀里优雅地吃着。
孟秋菊见谢芸给猫吃的都这么精贵, 眼角抽了抽, 最终决定还是不多嘴了。
自家儿媳妇又不差这点钱,她就不上赶着找不痛快了。
可是想到自家兄弟昨晚赖在家里絮絮叨叨半天不走的情况,孟秋菊又是一阵头疼。
娘家兄弟真是给自己出了一道难题。
孟秋菊几度想要开口同谢芸说说, 可是每到开口的时候,她心里就打起了退堂鼓。
周德义是知道孟秋菊身上肩负的‘重任’的, 他看孟秋菊站在谢芸跟前欲言又止半天, 一句话都没憋出来, 觉得好笑得很, “芸芸, 你-妈想同你说点事。”
孟秋菊一脸震惊地扭头朝周德义看过去。
很快,她的表情由震惊转为了麻木, 又由麻木转为了心累。
孟秋菊扶额叹息, “芸芸, 妈确实想找你说件事……”
谢芸的感官何其敏锐?她其实一早就察觉到孟秋菊这一反常态的表现了,只是没主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