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知道是我男朋友?”
初宜不想闹得太难看,转身往里走。
刚走了一步,忽然身体一轻!
骆恒将她打横抱起,大步往里,放在沙发上。
初宜不想开口就伤人,干脆不再说话。
一室寂静。
只有男人打开冰箱拿出冰块的声音。
他熟练地用毛巾包裹好冰块,把初宜脚放在自己的膝盖上,做冷敷。
那脚踝已经高高的肿起,看着就叫人心疼,和虞意安口中的‘小伤’完全无关。
骆恒心口绞了绞,问:“在会场上受伤了,怎么不告诉我?”
初宜撇开眼,不想说话。
难道她要说,她是因为他和虞意安在一起,吃醋失态,才会受伤?
骆恒会处理外伤,初宜并不惊讶。
因为他从小就没少受伤。
她甚至躲在电杆后悄悄看过他面不改色的自己给自己胳膊上留血的伤口包扎。
“出去干什么了?”骆恒又问。
他从会场回来,已经等了三个小时。
“去买了个房。”
男人蹙眉抬头:“大晚上你去哪里买房?不是,你又买房做什么?”
“骆恒,我明天就去和原房主办理住房买卖手续,那边房子是装修好的,我去看过了,没有问题。”初宜说,“我打算带着煤球过去住。”
黝黑发亮的狗子已经长到过人膝盖高,笔直站着的时候十分威武。
它听到初宜提到它,尾巴摇得跟螺旋桨一样欢快。
骆恒把冰块放到一边,凝视眼前这个看着软糯实则骨子里倔强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