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江彦书不满地抱起手臂,“那就晚上呗,你可不许再躲我了!再这样疏离我就把你赶出去,另觅新欢,夜不归宿!”

景洵如得大赦地点了点头,暗暗给自己擦了一把汗。江彦书最近也不知中了什么邪,老是对自己动手动脚的,成日想着要和自己这样那样,这个登徒浪子该不会真的对自己动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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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江彦书:本少爷渣得明明白白

景洵:马上让你哭得明明白白

第8章 你的新欢

日薄西山,江氏府邸笼罩在一片夕阳余晖中。晚饭过后,江彦书就拉着景洵回房了,说要和他一起共浴,继续白天未做完的事。

景洵淡定地收拾好衣物,去到雾气氤氲的浴池间。江彦书张开双臂,让景洵为自己卸下衣物,然后惬意地泡在水池边。他瞟了一眼景洵,见他还不宽衣解带,疑惑道:“你怎么还不下来?”

“我总觉得差点什么?原来是少了美酒。”景洵端了一壶酒过来,浅浅倒了一杯递给江彦书,然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江彦书笑着与景洵碰杯,打趣道:“你是不是在酒里下了药?总感觉那天夜里你在耍我,其实我俩什么都没有发生。”

“……”景洵顿时语塞,他的确又给江彦书下了药,看来同样的招数不能对同一个人用第二次,真的很容易露出马脚。

江彦书噗嗤一笑,“瞧把你吓得,你当真给我下药了?”

“不是不是,只是放了些助兴用的小料,对身体无害。”

“是么?”江彦书狐疑地挑了挑眉,冷不防掐住景洵的下颌,使坏地将手中那杯酒全倒进了他嘴里。景洵霎时被呛到了,剧烈地咳嗽起来,他想把药酒呕出来,但还是不小心呛了些进去。

“抱歉抱歉,我只是开个玩笑,你还好吧?”

“咳咳咳……我先失陪一下。”景洵慌忙起身,想回房拿解药,他跌跌撞撞地走到小院里,双腿就不听使唤了。

须臾之后,江彦书披着衣袍追了出来,把瘫倒在地的景洵扛回了房。他笑着用指尖弹了弹景洵的脑袋,“你啊你,之前果然是给我下了药,这回药到自己了吧,这就叫风水轮流转。”

“你看你,浑身软绵绵的,这下岂不是任我欺负了?”江彦书得意地搓了搓手,一层层解开景洵的衣带,调戏道:“你皮肤真滑,生得像块软玉一样,要不说,我还以为你是哪个王公贵侯呢。”

“不要,别碰我……”景洵眉峰紧蹙,说话含混不清,眼看对方快把自己剥干净了,急得额上生出一片冷汗。他害怕对方窥见自己的真身,害怕和任何人亲密,他不要成为那个出卖身体的李鹤汀。

“我尽量温柔点,不会弄疼你的。”江彦书揪了揪景洵的脸蛋,俯下脸想亲吻他的唇,偏偏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一片嘈杂人声。

江彦书扫兴地抬眉望向窗外,喧嚣声却越来越大,隐隐还有火光闪烁,他心想该不会着火了吧,纳闷地放下景洵寻了过去。然而他后脚刚走,就有一道黑影出现在了房间内。那人走到床榻边,冷冷睥睨着衣衫不整的景洵,然后塞了一颗解药到他嘴里。

“真是废物,连一个江彦书你都应付不了,日后还能指望你做什么?”

看到花砾过来,景洵松了一口气,缓了缓才道:“你来这里做什么,有什么急事吗?外面好像着火了,不会是你放的吧?”

“怎么,我不能来?打搅你和江彦书的好事了?你想过没有,万一你怀了江彦书的孩子,和他纠缠不清,政南王又怎会动心于你?一旦你失去利用价值,我随时会杀了你,别怪我没提醒你!”

“这不用你说,我自有分寸。”

两人对峙片刻,花砾才道:“我最近查证了一件事,就在七日前,也就是上元节那天夜里,南元帝造访过政南王宫,还给政南王赐了一门婚事,将九柔郡主许配给了他,并要他三个月内完婚。”

景洵不解道:“这是要闹哪出?政南王不会答应了吧?”

“由于上次封城的事,政南王驳了南元帝的皇威,为了避免再加剧冲突,他并没有拒绝这门亲事。九柔是个狠角色,一旦她得知你的存在,必定会处心积虑地干掉你。明日政南王宫设宴,九柔肯定会现身,你最好别让她注意到你,至少别在政南王之前注意到你。”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还有其他的事吗?”

“别让江彦书再碰你。”花砾不悦地丢下这句,转身消失在了幽暗中。

景洵有点莫名其妙,明明是花砾胁迫自己去勾引别人,自己不做他就天天折磨自己,如今自己照做了,他却又无缘无故地甩脸色。

江府失火,浓烟滚滚。众人忙着提水灭火,一直忙到了后半夜。江彦书累得精疲力尽,回来倒头就睡了,也没有精力再折腾景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