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一点。”白韶说,“你会吗?”
“会,我从小陪我爷爷下棋。”路初阳说,“不过我腾不开手,要拍花絮。”他不想跟白韶对弈,这人看起来自尊心强得很,万一打输了岂不是要哄好久。
此时的路初阳还没有意识到自己为什么要哄另一个人。
白韶感到些许遗憾,他低头看表:“我快下班了,你要拍到什么时候?”
“十一点,没什么素材的话就撤了。”路初阳说。
“这么晚。”白韶惊讶,“你们每天都拍到晚上十一点吗?”
“不一定,有时候通宵在这。”路初阳说,“机器不停,人要守着。”
“真辛苦。”白韶说。
“拍摄的时候不算辛苦,大部分都是没事的状态,梳理素材、拍拍空镜、想办法调动氛围之类的,后续剪辑阶段才辛苦。”路初阳说,他挥挥手,“不耽误你下班,明天几点见?”
“音乐会晚上八点开始,下午六点医院见?”白韶问。
“好的。”路初阳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