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瓒想死的心都有了。
关键他还不能放手,他得使劲扒拉着抓紧江白榆,不然他真得从床边摔下去,更丢脸。
救命。
救大命。
陆瓒脑子里重复播放着这两个词,他的脸颊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贴在?江白榆的肩膀,几乎能感受到他睡衣下温热的体温。
他身上那股茉莉花香也要比平时浓郁不少,但陆瓒没时间品味那些,他艰难又狼狈地从江白榆身上挣扎起来,连抬头看他一眼都不敢,就连滚带爬地跑到行李箱前翻自己的睡衣和浴巾,以光速冲向浴室。
“我我我我我去洗澡了。”
陆瓒话都不会说了,等把卫生间门?一关,他才痛苦地蹲下身抱住了自己的脑袋,小狗似的低低呜咽一声。
呜……
都什么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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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瓒这个澡洗得无?比漫长,主要是不想出去面对江白榆。
但他总也不能把自己泡死在?浴室里,所以,等终于做足了心理准备,他才推门?走出去。
他先试探着望了眼房间内。
江白榆正坐在?床边低头玩俄罗斯方块,听见声音,他抬眸看了一眼,神情倒是没什么一样?,只说:
“下楼。”
陆瓒看了眼墙上的钟表,发?现离小店夜宵开餐时间已经过了有一会儿,方一鸣他们估计已经下去了,江白榆没走也只是因为要等自己。
陆瓒点点头,也没时间纠结那些有的没的,匆匆擦干头发?就披了件外?套和他一起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