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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瓒解释道:

“他发?烧请假没来,一个人在家躺着呢。渲姐,他家在哪儿?住啊,我顺道过去看看他。”

“发?烧了?”

宁渲愣了一下,又?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是哦,他确实病了挺久了。你想去看他?跟他说好了吗?”

问起这个陆瓒可就?心虚了:

“没有。”

“想也是。我劝你别去了,江白榆不太喜欢别人去他家,他跟野外的小野兽似的,可讨厌别人进自己领地?。这样?,我回去让我妈打个电话问问他,不过应该没什么大事,他总这样?,大病小病从小就?是一个人扛过来的,不乐意让人管。”

宁渲背好书?包,又?把伞从桌子?里拿出来抖一抖,边和陆瓒说。

她这话语气?十分平常,好像过去十几年早已习惯了。但陆瓒听她那句“他总这样?”,心里就?是很难受。

所以,江白榆以前生病的时候也总是一个人待着,不让别人靠近他,也不让别人帮助他?

他是真不乐意让人管,还是不乐意给人添麻烦?

这样?想着,陆瓒又?回忆起早晨通话时的那一句:

“死了不好吗?”

陆瓒心里堵得慌,他蜷起手指,用力捏捏骨节,坚持道:

“别,好渲姐,你还是给我个地?址我去看看。他一个人病着哪儿?成啊,我都到他家门?口了,他不至于把我关外边不给我开门?吧?”

听见这话,宁渲看着他,停顿片刻,突然笑了:

“阿瓒,说实话,江白榆有你这朋友真好,你俩这是自闭少年遇上社牛犟种?了,简直天生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