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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不参加高考,最后一年,想做什么由他吧。”

这是他们对待陆瓒的典型“开心就好”原则。

陆瓒弯起眼睛,使劲点头,见此,许知礼也没再说什么了。

看她没再提转班的事,陆瓒悬着的一颗心这才放下。他有点心虚地低头继续扒拉饭菜,但垂眼时,余光却瞥见了对面的陆琢。

陆琢翘着腿,靠在椅背上,望向他的目光带了点若有所思。

对上她的视线,陆瓒心里一咯噔。

他姐姐人美,还优秀,洞察力也是一等一。他生怕陆琢看出点什么来,所以在晚餐的后半段,他用尽毕生所有演技来掩饰自己的心虚,但最终也是徒劳无功。

因为在晚餐结束后,陆瓒拎着书包回房间,陆琢就慢悠悠地跟在他后面。

果然,楼梯走到一半,他就被叫住了。

“陆瓒。”

陆琢叫他名字的时候会习惯性顿一下,陆瓒每次听到都会一激灵。

这是来自血脉压制的压迫感。

事实上,父母从小都是由着陆瓒性子来,在这个家里,陆琢才是对陆瓒约束最多的一个。

玉不琢不成器,就像他们的名字一样,为了让阿瓒成器,作为姐姐的陆琢很多时候都扮演着严厉家长的角色,不给陆瓒跨出原则和底线的机会。

“哎,小的在。”陆瓒听见陆琢叫自己就犯怵,他凹出一个谄媚的笑:

“姐姐有何吩咐?”

“你是自己招,还是要我来揭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