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沈沧澜无聊,例行调戏某位帅气的木头人。

“乔栩刚才说的话,你听进去了?”

祁陵钉木板的动作一顿,他沉默片刻,冷静回答:“他说的是实话,也是废话。”

“怎么讲?”

“他该庆幸还能被你利用,否则早就死了。”

“那你呢?”

“我会比他更有利用价值。”

沈沧澜意味深长地笑了一声:“不止,你比他听话,还比他长得好看。”

祁陵什么都没再说,只一门心思修补房顶,但从她的角度,仍看得出他耳根泛红。

啧,真是经不起一点撩拨。

她小幅度摇了摇头。

祁陵钉了三十多分钟,这大约也是沈沧澜最有耐心的三十多分钟,确实太给面子了,毕竟换作正常情况,恐怕她连三分钟也懒得等。

她仰头看着修补完成的屋顶,又转向持续变淡的血字,略微夸了一句。

“还挺有木匠天赋的。”

“谢谢。”

不远处倒伏着一座垃圾桶,祁陵环视四周,又找到了需要重新扎起来的破烂扫帚。

他用扫帚将地面的各种污物,以最快速度清扫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