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之谦问她话时,她真心作答。
新月告诉她过去,她也真心相待。
能激起奚茴所有反抗的,都是曾对她不好的他们,而获得她百分百信任的那个人……
谢灵峙脚步停顿,不禁叹气,即便不愿承认,即便他并不认同那个人,却还是在这一刻想得透彻明白。真正叫奚茴未泯灭那一丝良善的,或许真的是阴狠的云之墨。
谢灵峙不知道的是——
云之墨曾出现在奚茴万念俱灰之时,又带她看到了一束光,那是问天峰渡厄崖上的日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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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月与奚茴作别,奚茴也摆了摆手说了再见,见新月离去的背影她擦去鬓角的汗水又展扇扇了扇风,一瞬想到了什么,奚茴立刻叫住了对方。
新月回眸:“仙使还有何事?”
奚茴几步走上前,声音亦未压下,大咧咧道:“我曾在银妆小城里看你练过一种功法,那时何种功法?我亦可练吗?”
“功法?”新月不懂。
奚茴答应了云之墨没提《金庭夜雨》,只道:“就是谢灵峙他们找上你的那一夜,黄之谦给你带了碗杏花酥酪,彼时你在屋中与一名男子练功,你坐在他身上这样,你还记得吗?”
奚茴说着,纤细的腰身前后扭了扭,新月霎时明白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