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浔……”他笑眼弯弯,手掌不断向下,“我好喜欢你啊……”
“欸怎么锁门了?顾医生你在吗?”说曹操曹操就到,才提了小鱼护士没一会儿,小鱼护士本人就来敲门了。
两个正在偷干坏事的人都被吓了一跳,惊慌过后就更想笑。可小鱼护士还在门外催,他俩不敢再弄出什么大动静,憋着笑替对方整理好凌乱的衣服。
陆鸣殊正要从办公桌上跳下去时,却又被顾浔拉住了手腕。“怎、么、了?”陆鸣殊偏过脸,疑惑道。
“没怎么,”顾浔摁住他的后颈,在他发顶上亲了亲,“就是想亲亲你。”
陆鸣殊很吃他这一套,因为这句情话,给小鱼护士开门时他脸上还浮着笑意。
“啊、陆总也在啊,”小鱼护士感觉气氛有些怪怪的,但又说不清是哪里不对,“你们这是在……”
“噢,我和顾医生在看恐怖片呢。”
小鱼护士满脸狐疑:“那怎么把门锁了?还笑得……怪怪的。”
陆鸣殊笑眯眯道:“营造气氛嘛,但是国产恐怖片真的不行,看得让人想笑。”
“这样啊……”小鱼护士自己也深受其害,心里已经信了三分,正要说正事时忽然瞥见陆鸣殊的嘴角,“陆总你嘴怎么了,红了、还肿了!”
陆鸣殊愣了一下,然后摸了下自己嘴唇,眼角笑意更甚:“看恐怖片么,就吃点零食,我俩分着吃了一袋辣条,你看顾医生,他嘴也肿了。”
小鱼护士顺着他视线看过去,发现还真是。
顾浔:“……”
“咳咳……”顾医生终于听不下去了,打断两人说话,“怎么了小鱼?”
“啊、是,就是前天来过的那只布偶,它主人刚来了电话,说小猫还是有点吐,他们想现在过来,问您时间方不方便。我看您暂时没有预约,就帮您接下了。”
顾浔点头说:“嗯,知道了,麻烦你了。”
“不麻烦不麻烦!那我先出去了,顾医生您先忙!”
“顾医生,”陆鸣殊站在门口,朝顾浔悠悠地瞟了一眼,“那我也出去了,下次再一起看电影,我还有很、多、片、子。”可以跟你一一实践,什么花样都有。
顾浔被他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样子逗笑了,虚握着拳抵在唇边说:“嗯,去吧。”
“小猫怎么样?”陆鸣殊把提前榨好的橙汁递过去,问。
顾浔不爱吃水果、喝水也少,嘴唇经常有些缺水起皮,所以每次陆鸣殊过来的时候总要弄点什么水果给他吃。
在微信上也总提醒他:“顾医生今天喝满八杯水了么?”“顾医生今天吃水果了么?”
顾浔有时候爱敷衍他,喝半杯水、吃个香蕉砂糖橘,就当是完成任务了。但陆鸣殊在医院有眼线,只要问一问小胡护士、小鱼护士他们,就全给拆穿了。
顾浔喝了两口橙汁,又吃了陆鸣殊喂过来的半块饼干:“没事,就是肠胃不太好。”
饼干之所以只有半块,是因为另一半已经被陆鸣殊自己吃进了嘴里。
他拍拍手上的饼干屑,神神秘秘地说:“我刚刚请小鱼护士给小灰办了住院,说还是觉得它胖,想再给它减减肥。 ”
小灰已经瘦成了原来的一半,也不知道这当主人的是如何昧着良心说出嫌弃它胖的话来的。顾浔哭笑不得地看着他。
陆鸣殊却还很得意:“所以以后恐怕要麻烦顾医生偷偷给小灰开小灶了,可别真饿着它了。”
小灰是之前住院登记时陆鸣殊随口胡诌的名字。小护士当时问他的时候他还懵了下,他哪里知道兔子住个院还得登记名字。
徐楚河倒是给小垂耳兔取过一个洋气的英文名,但是太拗口,陆鸣殊记不住,记住了也不会用,太傻缺了。
最后干脆就叫小灰了。灰色垂耳兔名字叫小灰,没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