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哦,他儿子现在是老爹的病,他不是老爹儿子。
辛继荣回过神,笑了。
“勉勉强强够格,我只要一句话,我如果证明了那块玉是我的,你可不能因为她是老人家就按头硬逼着我说和。”
辛海晏皱眉,他总觉得这人对他有偏见。
“我不屑做这种事,可你想清楚,你要自己证明。”
辛海晏也猜测到,争执的玉可能是自家爱人的那块,如果辛继荣打着让他或者爱人出面的主意,坚决不可能。
温玉皱起眉头,“你这是为难人,你明明知道真相。”
这一刻,她就清楚老伴那自认为公平公正的老毛病又犯了。
“那玉……”
“好。”
辛继荣得了这话,将已经开门站在门口的小闺女给招呼过来,“玉在吗?”
“在。”
她从口袋掏出个荷包,以前戴着的那块玉就安安静静躺在荷包里头。
后头的挂绳被隔断,新的还没盘出来,暂时没办法戴。
有家属好奇,这到底怎么弄?
辛继荣又说:“你去我包里,把眼镜拿出来。”
辛甜问,“组装的那个工作镜?”
“对。”
辛甜疑惑,还是回去拿了,很快交给爸爸。
辛继荣一手握着玉佩,一手拿着眼镜。
“我想再请几个人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