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渊正兴起打量周围环境,忽然被人打断,鸦羽般的睫毛垂下,不满道:“你不要把责任全推在我身上,现在这个情况,你自己没有责任吗?”
他觉得姜芜是在故意找茬,明明她也是吸引视线的发光体,却把问题全归咎到别人身上。
要是现在是晚上的他,她就不会这般无理取闹了。
姜芜不知他思维发散,有理有据:“不可能,我这么低调,和你们的画风格格不入。”
她时常穿街走巷,从未引发如此轰动效果,所以问题一定是在他们身上。
说话间,穿着蓝色道袍的年轻道士从观内走出,姜芜瞥见忙收敛起小孩脾气,背脊挺直,端出世外高人架势。
莫闻站在观门前,一眼就锁定那三抹耀眼存在,他眉眼弯弯,大步走向前。
“师父说你快到了,让我出来接你。”走近后,莫闻停下脚步,上下打量姜芜,“几年不见,我都快认不出来了。”
姜芜早年曾和师父到访过两生观,还在此地小住了半个月。
几年过去,原本年轻松懈的小道士,也变得稳重许多。
姜芜认出来人,唇边溢出笑意:“你是莫闻师兄吧。”
莫闻笑着摆手:“差辈了差辈了,要师父听到准得念叨我,你叫我莫闻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