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霓夏被追着讨伐,连声“哎哎哎”地认错,被叶莱拉进群里,又挨个加了他们在国内用的微信。
这些人虽然嘴上说的厉害,但其实心里都没真的介意。不提以前念书时的感情,单她在国外那几年他们也是知道的,像叶莱说的,状态很不对。
平时攒局约好一起飞哪里聚一聚,或是组织去度假什么的,十次里她都只会来个一两次。
当下笑闹了一番,加上微信后就收了劲。
太久没见,气氛打开后,几个人弄出了几百只鸭子的动静,吵得不行,你一句我一句,什么都聊。
因是叶莱攒的局,他们闹着要叶莱晚上请客,纷纷开始挑地方。
赵霓夏中途边聊边剥了几个水果吃,趁他们吵闹的功夫,起身去卫生间洗了个手。
叶莱让他们随便挑,随后也跟进卫生间。
赵霓夏见她,让了点洗手台的位置,“怎么了?”
叶莱没进去,她是来找她说话的,靠着门道:“我昨天见了我家里人,听他们闲聊了一会,聊到你妈,说是你妈集团那边好像有新动作,之后估计会频繁回国。”
赵霓夏顿了下。
赵定音白手起家,二十几年来经过多方融资几次整合,渐渐做大。
赵霓夏小的时候她全国各地飞,后来赵霓夏大了,她的重心放在了拓展海外市场上,开始常年待在国外。
叶莱看赵霓夏的表情就晓得她不知道这件事,“我就是跟你说一声,你自己心里有个数。”
赵霓夏敛眉,低声应:“……嗯。”
她又摁了一次洗手液,一点点细致地洗着手。
她表情看起来很正常,但叶莱知道,她心里肯定没有面上这么平静。
她们母女俩的关系僵持到今天,可以说是已经积重难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