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想,又爽朗道:“不过我是雄虫,他也没办法拿我怎么样,好吧,我就舍命配君子了。”
这只雄虫舞步娴熟,动作流畅,显然也是个舞池老手,他将舞伴往艾尔文的方向一丢,然后拉住了曲夏的手,两个旋转,就将他带离了舞池的中心。
艾尔文捞人的手一顿。
曲夏不在他设想的地方了。
场上灯光昏暗,雄虫们又清一色的黑色西装,覆着羽毛或是木制的面具,他的视力又刚刚恢复,暗处还是不行,一时竟没找到曲夏的踪迹。
那雄虫带着曲夏转入人群,问:“你想去哪里?”
曲夏指了指卫生间的方向。
接着,搭在肩膀上的手微微用力,几个辗转腾挪来到舞池边缘,旋即将曲夏推出了舞池,那只雄虫若无其事的回到舞池,眼疾手快地从另一只雄虫手中抢下了新的舞伴,再次开始跳舞。
莫名其妙舞伴没了的雄虫:“?”
曲夏头也不回,往旁边的走廊快步走去,在灯光亮起之前隐在了来往的宾客之中。
艾尔文蹙起了眉头。
他接住了被丢过来的雌虫,然后扔给几米开外一只没有舞伴的发愣的雄虫,雄虫愣愣的接住同样愣愣的新舞伴,骂了一声见鬼。
艾尔文停在舞池中央,略略顾盼,四周尽是舞动的人群,他们衣服上的宝石在聚光灯下散射出漂亮的火彩,火彩随着节奏此起彼伏,汇成绚烂的光晕,令人头晕目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