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梦里的这张脸比洛克更加成熟,他似乎长大了,五官依旧清俊,但身量拔高,依旧能隐隐看见虎牙。

洛克张开嘴,虎牙在他的腺体上斯磨,而后俯下身子,用担忧的口气缓缓问:“上将,我有弄疼你吗?”

艾尔文猝然惊醒。

他猛地从床头坐起来,不明白为何会做这样奇怪的梦,他和洛克都是雌虫,他还是洛克的资助人,资助人怎么能有这样的邪念?

他的表情沉郁,旋即将手放入被子中。

果不其然,摸到了一片水痕。

之前真刀真枪都不曾有,只是一个梦,却有这种效果?

艾尔文深吸一口气,进了浴室。

他打开花洒,凉水直冲而下,冷冰冰的浇在脸上,艾尔文偏头看向镜子,他银灰的长发一缕一缕的贴在脊背上,脸颊上冷白的皮肤透着不自然的薄红,就连锁骨周围的皮肤也带出樱花粉一般的颜色。

艾尔文面无表情的调大的花洒。

第二天,上将住在了军部。

他告诉曲夏军务繁忙,然后一连七八天留宿军部,偶尔回家,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曲夏倒没发现艾尔文的刻意疏远,他在实验室安安静静的做实验,有关精神波的研究研究已经取得了重大进展,保育仓里的蛋也可以短暂的寄存精神触角,但某些内容并不适合立刻展露,曲夏按下不表,只发了几篇无关痛痒的小论文。

尽管对学霸来说是小论文,但工作量一点都不低,而虫族在精神海方面的研究又长久没有突破,这几篇便是仅有的明珠了,一时间,曲夏名声鹊起,俨然成了该领域炙手可热的明星。

他的学业日益繁忙,而艾尔文又刻意躲避,两人默契的错开,虽然都偶尔在别墅里碰面,但来去匆匆,没有其他交集,就连光脑上的通讯也便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