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尔芙看向艾尔文,眉头紧皱:“你不能再拖了,必须立马开放匹配机制。”
艾尔文道:“不是现在。”
第八次远征刚刚结束,第九次尚未开启,他还有时间。
曲夏站在一旁,问道:“这个信息素问题,对摄取信息素的形式有要求吗?”
医生奇怪的看他一眼:“还能有哪种形式?”
信息素非雄虫自愿难以提取,除了做,还能有方式?
曲夏不在多言。
此时还是上课时间,艾尔文还需留院观察,他问了两句曲夏的功课,便放他出去读书,希尔芙愁眉不展的回到实验室,就看见小弟子没有一点点迟疑,一头扎进了试剂的海洋中。
希尔芙抱怨:“你一点都不担心吗?”
曲夏呛他:“担心有用吗?”
他将保育箱调到合适的温度,看向希尔芙:“我要做实验了,你不做就走吧,晃得我眼花。”
希尔芙骂了句小没良心的,骂骂咧咧的走了。
曲夏看见他消失在走廊尽头,打开了实验室的通风系统,调到最大,最后取出针管,抽了半管血。
他非常好奇虫族这个信息素的化学组成到底是什么。
虫族的论文中对雄虫信息素的研究极少,第一是珍贵,家里的雌虫自己都不够用,更不用说拿出来做研究了;第二则是不易保存,信息素体外极易失活,除非哄着雄虫在实验室或者冷冻仓里做,不然难以提取有效的成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