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一点点都不吃醋。

楚修不记得是谁说过,爱不是奉献,不是给予,而是霸占,是自私,他不是那些玩弄文字的哲人,他只知道,如果伊西斯一点反应都没有,和这个世界的其他雌君一样的端庄,那他就是不爱。

光是想着这一点,他就要把枕头咬烂了。

门口传来了金属咬合的声音,旋即是钥匙转动的声音,伊西斯拿了房门的钥匙。

他拖着餐盘进了屋,把热牛奶放在雄虫的床头柜上,然后推了推他的背,轻声道:“treau?”

楚修不说话。

伊西斯坐在他旁边,又道:“楚修?”

楚修还是不说话。

他向一只扎入沙子里的鸵鸟,固执的逃避着某种可能,不动用非凡的手段,绝不可能把他从沙子里刨出来。

伊西斯叹了一口气。

他解开了睡衣的系带,从床的边缘滑入被子,贴上了雄虫的背。

楚修全身都僵住了。

雌虫似乎在刚才极短的时间内洗了个澡,微凉的水汽和桃子味沐浴露的味道一起袭上来,他的后背似乎成为了除开眼鼻舌耳之外的又一大感知器官,在过分的刺激下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