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算带楚修去自己的房间。
楚修小时候没少被楚锦折腾,还曾被他带到房间,面朝下狠狠按进水池里,他对楚锦的房间有天然恐惧,楚锦都想好要怎么逼他就范了。
他紧紧关上房门,咔哒一下落了锁,转头看楚修,得意的开口:“哥哥,我劝你想清楚,雄父总是向着我的,你也不想被逐出楚家,是吧。”
楚修整理着袖口,礼貌的微笑着:“是吗?”
他扬起手,一拳砸在了楚锦的鼻梁上。
这一拳用了十成的力,砸的又猛又狠,楚锦一个踉跄扑倒在地,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色。
楚修打了他?
区区一个上不得台面的f,居然敢打他?
楚修转头检查了一下门锁,很好,楚锦关的很严实,他不用担心有旁人进来。
他转过头,一把拎起了楚锦的领子,他们调酒师这行,总有几个年轻混社会的同事,楚修虽然没混过,但有样学样,打哪里又痛又不留痕迹他门儿清楚。
楚修将楚锦摁在地上,双腿钳制住他,随后一拳打上肋骨和小腹,楚锦闷声作呕,狠厉地盯着楚修:“你他妈……”
楚修将一团纸塞进了楚锦的嘴巴。
他将楚锦摔到墙边,不紧不慢的往他身上补拳头或者巴掌,细致的像厨师在切生鱼片,或是医生在解剖,等楚修终于泄完了心中的火,楚锦已经被打懵了。
他瘫软在墙角,眼睛瞪的溜圆,楚修拽过餐巾纸擦手:“怎么,不服气,想去和雄父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