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行器内部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不知道过了多久,角落中率先传来一个声音:“……卧槽。”
起飞的时间到了,诺维尔挥别楚辞,上了飞行器。
他在靠窗的地方坐下,擦了擦窗户上的雾气,楚辞没回屋,还站在花园里,军用飞行器的窗户都贴了防窥膜,外头是看不见里面的,诺维尔便坐在那,隔着玻璃描画楚辞清俊的眉眼。
林恩和战友手忙脚乱的操作飞行器,谁也不敢往诺维尔身边凑,他们被诺维尔这个描窗户的行为搞得浑身难受,眼观鼻鼻观心,都坐在椅子上装鹌鹑。
林恩偷偷瞄了一眼诺维尔的唇角。
诺维尔冷淡回望。
林恩收回视线,低头玩光脑。
光脑上是一则聊天界面,正是被楚辞吓到的林秘书。
林恩以前是林秘书的直系上属,两虫还有个七拐八绕的表亲关系,所谓一表三千里,两虫平日里几年没说一句话,直到那天林秘书一脚铲坏楚辞的草地,这才颤颤巍巍的给表哥发消息。
林秘书:“表哥表哥,你知道诺维尔少将的雄主叫什么吗?”
林恩少将:“叫楚辞。”
林秘书怀揣的最后一点希望破灭。
他一时也不知道是‘同事是个高阶雄虫’让人震惊,还是‘他刁难了一只高阶雄虫’让人绝望,将光脑丢到一边,开始无语望青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