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辞一愣,他当然不知想抱一个,他还想接吻,唇舌交缠,用力攫取彼此肺部的空气,直到窒息,或是埋进诺维尔体内,用最脆弱的皮肤感受彼此的温度,可……

可在家门口,对着飞行器旋动的巨大机械臂,以及几乎要刺破耳膜的高频次噪声,对着近在咫尺的硝烟,战争和烟尘,他还能做什么呢?

他正要挥手告别,话还没说完,忽然一个柔软的东西堵住了唇舌。

诺维尔亲了上来。

这是他第一次主动亲楚辞,亲得急切又不得章法,舌头抵着楚辞的牙关,似乎不知道如何撬开,焦急地在口腔里寻找出路。

楚辞笑了一下,顺从地张开了嘴。

但是等他一张开,刚刚气势汹汹的舌头又忽然弱了下去,犹犹豫豫地舔楚辞的上颚,却避开了最应该纠缠的地方。

楚辞将他往后一推,抵在了门上,重新掌握了主动权。

他肆意的攻城略地,将这只不知天高地厚,主动撩拨的雌虫吻得窒息,然后才放开他,用额头抵住诺维尔的额头。

“接吻的时候不闭眼睛吗?”

诺维尔摇头,苍青色的眸子一眨不眨看着楚辞:“我舍不得。”

“这有什么舍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