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维尔一根指头都不想动了,他摇摇头:“我请婚假。”

楚辞这才想起来,虫族制度奇怪,他们的婚假不是跟着结婚休的,而是跟着第一晚休的,于是拉过被子盖住雌君:“那你休息一下,我去洗漱。”

身上汗涔涔的,刚刚有事的时候不觉得,现在放松下来,才觉得黏糊糊的不舒服。

他说着,套上衣服想起来,诺维尔猫儿一样悄无声息地勾了勾他的衣服。

楚辞扭头:“怎么了?”

诺维尔从被子里露出半张脸,收回手臂:“没有,您去吧。”

楚辞不明所以,站起来走进浴室,往浴缸放水的时候顺便扒拉了两下光脑,看见了几条未读消息。

这些消息来自精神科医生凯尔,这位医生措辞小心,似乎生怕惹恼了雄虫。

“阁下,我本来不该和您强调这些。”

但昨日雄虫在医院的态度让医生觉得可以提一提。

“对于雌虫而言,第一次梳理过后会特别需要雄虫的安抚,精神海情况越差的雌虫越是如此。”

“您的雌君诺维尔少将,是一只濒临‘危重’级别狂暴的雌虫。”

“在经历第一次安抚后,他会变得敏感,四肢酸软,浑身乏力,同时特别的依赖眷恋您的气息。”

“而这个时候,任何来自您的暴力都可能对他的精神海照成不可逆转的伤害。”

“虽然很多雌虫并不将这些伤害放在心上,但我还是想说一下。”

“少将毕竟是帝国的英雄,而且马上要上战场。”

“如果可以的话,在这段时间内,请您对待少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