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虫反抗的力度渐渐小了。

楚辞问:“不去没关系吗?我们还是去一个吧?”

诺维尔飞快点头:“好。”

他不想再让同事用奇怪的眼神打量了!

听见他松口,楚辞也松了一口气。

这才对嘛,讳疾忌医怎么行。

楚辞挽起雌君的手臂,顺手从椅背上扯起雌君的外套披风,还小心地整理了一下,让那些奖章安安稳稳地折进衣料皱褶中,这才递换给诺维尔:“要不要穿衣服?外头冷。”

军部食堂常年开空调,室温稳定在25度,但是食堂外的寒风就没有那么温柔了,还是把衣服穿上的好。

诺维尔含糊:“没事,我们先走吧。”

他一刻也不想在食堂呆下去了。

楚辞是雄虫,五感没那么敏锐,可能没有察觉,诺维尔却感受的一清二楚,周围所有的同事都在隐晦地打量他们,在楚辞高声说话的时候,他们抽了一声,楚辞扣住诺维尔手的时候,他们又抽了一声,两人拉扯的时候,他们抽得像得了帕金森,然后等楚辞拉过诺维尔的手,还递给他外套的时候,诺维尔仿佛听到了眼球落地的声音。

楚辞:“哦。”

诺维尔走得快些,楚辞被他拉在身后,雌虫小心地隔开了周围打饭的军雌,让楚辞能安安稳稳地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