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弹了弹那薄薄的两张纸,将上面的鉴定结果从头看到尾,问:“我和诺维尔亲密不足,这你们是怎么看出来的?”

刑官一愣:“您从没有碰过他。”

楚辞先前搜过星网,知道了虫纹是怎么一回事,他侧目看向刑官,笑意盈盈却不达眼底:“这位阁下,您应该知道我之前摔伤了,一周前我还在医院。”

刑官不明白为什么楚辞忽然提起这个,他道:“是的,我知道。”

楚辞道:“我先前在病床上躺着,起都起不来,现在不过过了一个礼拜,伤还没养好呢,虚弱的不行,这种情况我要怎么碰诺维尔?你想我死在床上是吗?”

想一位尊贵的雄虫阁下死亡是非常严重的指控,刑官一愣,连忙解释:“阁下,我绝对没有这种意思!”

楚辞并不理他,接着问:“况且,就算我们最近没有做过,你又怎么知道我们不够亲密?”

这问题实在奇怪,刑官不解地看向他:“雄虫和雌虫,要亲密,不就是……”

连做都没有过的雌虫和雄虫,怎么谈得上亲密?

楚辞嗤笑一声,对着身后的雌君招手:“诺维尔,你过来。”

等雌虫走到他跟前,楚辞忽然伸手抓住了诺维尔的绶带,将人大力拉向自己,他揪着雌虫的领子,逼着他倾斜过来,然后一低头,在军部会议室的门口,准确无误地吻上了那片清冷的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