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虫四体不勤五谷不分,举个吹风机都费劲,按照雌君手册的要求,雄主洗完澡,雌虫应该主动为他吹头发,免得雄虫举久了累着,他抬起手想敲门,顿了顿,不动声色地松了松了睡衣的系带。

雌虫穿了件宽松的丝绸袍子,为了方便雄虫的使用,他们夜晚大多真空,诺维尔又解开了系带,衣衫就松松垮垮的耷拉在肩上。

他垂眸打量了下自己的衣着,没什么明显的纰漏,便抬手扣响了门:“雄主?”

楚辞手忙脚乱,不知道为什么雌虫这个时候来敲他的们,他将诺维尔的半干的衬衫往抽屉一塞,然后拉开门:“找我什么事……”

卧室门一开,两只虫都顿住了。

楚辞刚洗完澡,一身的水,衣服湿漉漉的贴在身上,微微透肉,诺维尔睡衣不系衣带,高开叉的袍子敞开露出腿,两虫互相不敢看对方,在门口望天望地,支支吾吾。

楚辞望天:“……啊,那什么,这么晚找我干什么?”

诺维尔望地:“……嗯……来给您吹头发。”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楚辞就心虚,他根本没洗头发,吹风机是在吹别的,便横在门口不让诺维尔进来,含糊道:“我已经吹好了,你明天还要早起去军部吧?好晚了,快去睡觉吧。”

诺维尔从来不知道怎么反抗雄虫,雄虫叫他去睡觉,即使有心做些别的,他也只能去睡觉,诺维尔压下心中隐隐的失望:“嗯。”

第二天,诺维尔去军部的时候,雄虫还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