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鲜亮丽的雌虫尚不能让雄主喜欢,少将这落魄的模样,真的能挺过七天后的申诉期吗?雄虫不会一见他就把人丢回去吧。
医护从桌子上拿起水壶,给诺维尔倒了满满一杯:“少将,您喝一点吧?”
等雄主回来,少将就未必有机会喝水了。
诺维尔点头:“多谢。”
“对了。”医护踌躇半响,还是决定将事情如实相告:“少将,您的雄主签署赦免令时,看过您受刑的照片。”
诺维尔苍青色的眸子微微转动,一眨不眨地注视着医护,像雨后泛青的天空。
雌虫无声的问:“他满意吗?”
——这几天的惩罚和痛苦,他的雄主满意吗?
医护一咬牙,神色见带上了几分不忍:“您的雄主吐了。”
他没敢说完的话是:您的雄主抱着垃圾桶大吐特吐,吐得脸色发青,连胆汁都要吐出来了,如果不是这几天都在输液,没怎么吃东西,他怕是要吐满一垃圾桶。
……那就是不满意,很不满意。
诺维尔无声地将眸子转了回去,麻木的神情中透着几分了然。
医护小心翼翼地打量着他:“少将,您还好吗?”
“没事。”诺维尔表情平平淡淡,看不出情绪,他在病床边屈膝跪下,脱下外套军服,只留下里头的白衬衫:“那麻烦您去外头拿一套惩戒工具,我想雄主回来用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