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晚硬拽着他的手,强制给他绑了个活结在手背上,才放开他。
“好了。”
路望寒收回手,看了郁晚一眼,又看向手背上难看的结,嫌弃道:“好丑。”
好在这伤是在左手,虽然丑了点却也不碍事。
郁晚偷偷观察着路望寒的脸色,心里嘀咕这算是将人哄好了没?
路望寒很想装作没发觉郁晚的视线,但她的目光太过灼人,直盯得他头皮发麻。
他沉默许久,终于忍不住,“你还有别的事?”
郁晚顿了下,“你现在算是原谅我了么?”
路望寒:“……”
原来她做这些是在向自己道歉?
他是那么小心眼儿的人么?
路望寒摸了摸鼻尖,又清了清嗓子,嘴硬道:“我怎会与你一个弱女子置气。”
郁晚偷偷瞥他,心道有一种人就是人死了嘴还硬着,路望寒显然就是这种人。
但是脸上却满是认真,小鸡啄米似的点头:“不是不是,你怎么会是那种人呢!”
路望寒一扬下颌,一脸“算你识相”。
郁晚将药收好,还不忘嘱咐:“虽然不是右手,但你也要注意,剑修怎么能伤到手呢?谢无祈也太狠心了些,下手这么重。”
谢无祈狠心?
路望寒唇角微翘,若他没记错,这可是谢无祈第一次在行刑前改变主意。
原本的十记逐雷棍变成了十下戒尺,这其间的差别可谓是天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