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是那样,你哥哥们这么听比自己小几岁堂妹的话,也是自己脑子不好,怪得了谁?”
路清珩只觉得眼前的女人,是个脑回路清奇的奇葩。
他语气森然:“再说无辜,她的父母,大姑一家还有奶奶可是什么都没有做,从来没有害过你的家人啊,他们难道不比你和你哥哥们几个利益既得者更加无辜吗?”
在他眼里,沈家三房这一家子简直是坏透了。
只准他们害别人,还不准别人打击报复回来吗?
天底下,哪里有这样的好事啊?
有些话,沈韫仪懒得和她计较掰扯,那就由他来计较掰扯!
沈惠仪这个罪恶的利益既得者,凭什么跟个白莲花一样,亭亭净植,不蔓不枝,独善其身?
她的金尊玉贵和不染纤尘,分明就是沈家三房用沈韫仪一家的血养出来的!
沈惠仪被他的眼神扫过,瞬间产生了一种自己是个不可理喻疯子的窘迫感。
她面色青白,仿佛从很高的地方一下子坠落了下来,只能仰视着眼前高高在上,居高临下的一家三口。
好像因为路清珩的一席话,沈韫仪站的道德制高点就比她更高了。
过了许久,她才回过了神来,从嗓子眼里挤出了一句话来:“你以为你这样维护她,她就会感动,感激了?我告诉你吧,她这样的女人就是没有心的,为了往上爬可以不择手段……”
“六年前,她可以抛弃你和这个孩子,为了巩固自己的势力和别人订婚。以后你们再妨碍到她的事业,她就可以抛弃第二次!”
“什么男人孩子于她而言都不过是锦上添花的花罢了。”
“她呀,是最会吊着男人,利用男人的了,什么徐明辉,江绍谦,蒋秘书,还有你,都不过是她的踏脚石罢了,她不会走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