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疼得实在难受,只好颤抖着手下意识去翻自己的包,她记得自己包里应该还有止痛药,可以救自己一命。
她颤巍巍刚拿起药。
“别吃了,对身体没好处的。”路清珩却是一把夺过了她手上的药,将她整个人打横抱了起来,快步上了车,往沈家大宅的方向去。
沈韫仪少见他对自己这么霸道的时候,整个人被他腾空抱起,整个人一懵,想要挣扎,但又疼得厉害,只好伸手主动搂住了他的脖子。
路清珩进了沈家大宅,也顾不得身后的路煦阳,便是大步流星直奔沈韫仪的房间而去,将她放在床上,又动作轻柔的替她脱了鞋,盖上了被子。
才飞奔一般进了厨房。
当年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沈韫仪就经常因为生理期难受疼得死去活来,路清珩着急得不行,就咨询了燕京德高望重的老中医,弄来了许多食补药补的方子,变着法的给沈韫仪调理。
那时候,沈韫仪痛经的情况已经好很多了。
没想到,六年过去了,她还是这么不懂得照顾自己,又是这样了。
路清珩稍加回忆一下,当下发现自己至今都仍对各种药方,食补方子记得无比清晰。
沈家作为世家,家里储存着的各种名贵食材,药材都多,路清珩问管家要来了自己所需的药材,当即叮嘱了厨师下锅炖。
等到亲眼看着东西下了锅,他又急忙泡了一杯红糖姜茶,问家里的阿姨要了几个暖宫贴上去。
让沈韫仪把暖宫贴在子宫和后腰的位置自己贴了。
又盯着她喝完了红糖姜茶,才算是稍稍放下了心。
沈韫仪疼得厉害,听话的乖乖按照路清珩的吩咐把该做的都做了,脑子里迷迷糊糊的感觉头也越发沉重了起来,蜷缩着身子躺在床上难受异常。
“爸爸,妈妈这是怎么了?”迷迷糊糊之间,她听到了路煦阳紧张得不得了的声音。
然后,是路清珩嘘了一声,小小声的回答他:“嘘!小声一点,不要吵到妈妈,妈妈她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