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在害怕，脑海里在一遍一遍回放着曾今阴暗不堪的童年。但在习惯这种事之后，他已经不会像一开始一样去分不清现实或梦魇的抬手甩霍斯年耳光，他学会了压制自己的情绪。

自己选的路，他没资格喊苦，霍斯年在他最难的时候拉了他一把，他感激不尽。如今献出的仅仅只是身体而已，他受得起。

霍斯年的声音在上方响起。

“既然是你自己主动勾引我的，那就做好接受一切的准备。”

“你拉我入场，那就由我来说结束！”

沐知乐勾唇一笑，伸手环住他的脖子，唇瓣轻启，眉眼弯弯，笑的勾人魂魄，像极了蛊惑人心，诱人一起堕入欲海的妖精。

“这一年，我一定陪霍先生尽兴。”

霍斯年冷笑一声，紧紧掐住他的腰，力道让沐知乐脸色一白，笑意都有些僵硬。

霍斯年的声音暗哑低沉。

“那今晚就让我好好尽兴吧……”

……

沐知乐以为自己快死了，今天霍斯年戾气不是一般的重，他以为自己会死在上面，趁着间隙往外爬，结果又被抓住脚踝拖回去。直到一通电话打过来，霍斯年一边接通电话，一边捂住他的嘴，放弃了折腾他的心思，在才算是结束。

沐知乐尚在余韵中回不过神，一边的霍斯年已经穿戴整齐。

往往这时候的男人都是最好说话的，沐知乐拉住他的袖子，道，“霍先生，我想跟家里打个电话，可以吗？”

霍斯年转头看了他一眼，指尖还夹着未燃尽的烟。

指尖挑起沐知乐的下颚，逼着沐知乐凑近他，薄薄的唇瓣轻启，恶劣的将一口烟雾吐在沐知乐的脸上，轻笑道，“可以。”

沐知乐眉头轻皱，隐隐有些不适应。